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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野往事二柱与杏子14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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杏子娘急忙说道“杏子,今天是你结婚的好日子,千万不敢哭,好了,你们走吧。杏子听了这话,硬是把眼泪给憋回去了,手里提着一面镜子,跟着大柱向村外走去。搬嫁妆的的几个人抬着花架子、木箱子,也出了村子,在他们身后,还有十几人的送亲队伍,都是杏子的男性亲属,要到大柱家,吃过席面才回来。这娶亲送亲的到了半道,在大强的倡议下,搬嫁妆的先停了下来,说是走不动了,要杏子唱首歌才走。送亲的队伍在后边也停下来,向前边观望。大柱过来,殷勤地给他们发烟点火,让他们抬着嫁妆起程,可大强张虎不吃这一套,非要让杏子唱歌。大柱跑到杏子跟前求她,杏子说她不会唱歌,大柱央求,说她随便唱个啥歌都行。杏子就给他们唱了一首学习雷锋好榜样,大强张虎几个这才满意了,抬起嫁妆重新上路。

娶亲的队伍一进村,就有人跑回大柱家汇报,大柱家的门口站了一堆人,有一个小伙子准备好了鞭炮,看着杏子到了,就点着了鞭炮,在噼噼啪啪声中,杏子躲闪着进了大柱的家门。李根和贾彩兰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,忙着招呼送亲的队伍,把他们让到酒席桌上。李根眼睛一直在人群里搜寻,他一直没有看见二柱的身影。看见贾彩兰,悄悄问她:“二柱呢?这碎崽娃子跑哪儿去了?”贾彩兰说道:“从早上我就没看到他了,这孩子,家里人都忙死了,他一点都不着急。”

二柱这时候正在杏园里,黑子一直不离他的左右。二柱也想让自己高兴起来,也想出现在大柱结婚的现场,他就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,到时大哭一场,搅了场子,所以他就躲到杏园来了。开始,二柱躺在小房子里睡觉,大柱和杏子进村,鞭炮响起的时候,他从小房子里出来,和黑子一起注视着村子的方向。

二柱坐在一道土塄上,一直呆呆地注视着村子里的方向,忘记了时间,黑子饿了,吱吱叫着,围着他转。二柱无动于衷,他还不想回去,不想让村里帮忙的人看到他红红的眼睛。大柱家院子,杏子娘家送亲的人一个个吃的油嘴圆肚地回去了,村里的人也走了一大半,一些过来帮忙来的忙着送家具,送碗筷,一会也走的差不多了。杏子一直坐在新房里,她的心情一直忐忑不安,一走进这院子,她就想看到二柱,但是没看到,在新房里,透过窗子向外打量过一阵,也没有看到二柱,她不知道二柱去了哪里,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生过嫂子,栓娃婶,还有娟利都来过房间,她想问,可问不出口,就这么坐在房子里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天快黑的时候,就有人过来闹洞房,在杏子窗外门外逗留,最后进到房间里来,大强和张虎也来了,他们早早憋了一股劲,要在今晚上好好折腾一下大柱。杏子上了炕,坐在墙角,大强和张虎几个也上了炕,围住杏子。大柱在看见他们到了新房,急忙跟了进来,笑着说道:“天还没黑,你们就来了?走,到外边跟我喝酒去。”大强叫着:“现在谁还喝酒啊,大柱,今晚上你可别心疼你媳妇,你媳妇和你没关系了,交给我们了。”张虎叫着:“大柱,你出去,这和你没关系。”几个人把大柱推出门,又把门关上。大柱在外边叫着门,没人理他。最后趴在窗子上叫着:“你们都悠着点。”大强说道:“大柱,你放心,有分寸。”杏子知道大柱是靠不住了,对这几个人她也没有好的办法,说道:“大强,你放过嫂子,嫂子以后给你纳一双鞋垫。”大强笑着:“你现在就是答应给我一双金鞋垫都不行了,杏子,啥话都别说了,我们咋说你就咋来。”张虎眼睛一直看着杏子,几次手差点就碰到了,但都被杏子的手打掉。张虎有点着急:“杏子,你不配合,就别怪我下手了。”

这时候,黑子窜进了院子,鼻子已经闻到了荤腥味,满院子寻找人们吃剩下的骨头。二柱也进了院子,听到大柱新房内叫声喊声,脸色很难看,径自进了屋子。

二柱在屋子里找到了吃的,舀了半碗剩菜,拿了两个馒头,蹲在地上就吃了起来。李根看见他,哼了一声,把头扭到一边。贾彩兰过来:“二柱,你这一天跑到哪儿去了?这菜馍都是凉的,让妈给你热一下。”二柱闷声闷气地说道:“吃这正好。”二柱几下吃完,看见了大柱,说道:“你在这干啥?他们都在那闹洞房呢,你不去挡挡?”大柱苦笑了一下:“咱们村子这就这样子,咋挡?”二柱想了一下:“你不去我去。”这时候在新房内,张虎大强瞎娃几个围着杏子,出了各种各样的难题为难杏子,杏子没办法躲。只得尖叫起来。二柱听见杏子的叫声,急忙过去打门,恨腾腾地说道:“开门,开门!”大强听见二柱的声音:“张虎,是二柱。”

张虎想了一下:“不管他,我们继续。”杏子知道二柱在外边,扯着死蛮声又开始尖叫起来。门外的二柱心里更急了,不知道这几个男人给杏子出了啥难题,使劲撞开门,睁着一双牛眼睛看着他们,说道:“你们闹够了没有?闹够了赶紧走!”面对突出起来的二柱,新房里瞬间安静下来,大强和张虎等几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。突然张虎开了口:“二柱,你来了正好,给我们帮一下手,兄弟闹洞房也是正常的。”二柱板着脸说道:“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?你们都有媳妇,回去耍你媳妇去。”大强笑着:“怪了,大柱不着急,你急啥?真应了那句话,皇帝不急太监急。”大强看见二柱变了脸,也收起他那份邪劲,下了炕:“张虎,瞎娃,找个地方打牌去。”张虎下炕,走到二柱身边,拍拍他的肩膀:“二柱,我们都走了,你好好闹吧昂。”不一会屋里的人走得干净,杏子和二柱四目对视着。外边,大柱挽留大强他们几个,可大强他们只走不歇。大柱回到新房,看见二柱和杏子在那对眼,笑了一下:“他们都走了?都走了好。二柱,没事你也去睡吧。”二柱收起目光,转身出了房子。大柱过去想关上房门,可房门已经让二柱刚才给撞坏了,嘟囔了一句:“这傻小子。”说着便找了一根木棍顶住门。大柱拉好被子,上了炕,杏子坐在炕角,一直没有动。大柱拉了她一下,她还是没有动。大柱说道:“杏子,他们都走了,我们睡吧。”杏子气呼呼地说: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媳妇啊?现在想起来了,刚才干啥去了?”大柱茫然地说道:“我们这就这风俗,不让他们闹洞房不行。杏子说:“今晚上你别碰我,等我气消了再说。”杏子说完,重拉了一条被子,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。杏子因为生气大柱刚才没有保护她,就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也难怪,任何一个大方的男人都不会大方成那个样子,把自己的新媳妇让几个男人撕扯,要不是二柱及时出现,还不知道后果会是啥样子。杏子想来想去,自己现在是大柱的媳妇了,可大柱对自己好像无所谓一样,倒是那个二柱对自己很上心,当下横下心要急一下大柱。可想而知,大柱一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早早就对杏子想入非非了,盼这一天是日也盼夜也盼,终于盼来了和杏子结婚,村里耍媳妇的人也走了,没想到杏子不让他碰。大柱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哀求着:“杏子,你这是干啥?快把被子给我吧!”杏子还是那句话:“等我气消了再说。”大柱说着好话:“咱两口子还生啥气?就是我做错了,我给你道歉,打今以后,我一定会寸步不离你,一定顺着你。”杏子没有动心:“睡吧,你不困我还困那。”杏子背对着大柱,身子靠着墙闭上了眼睛。大柱试着想拉开杏子的被子,没有拉开,就把自己的手伸进杏子的被子里,没想到他的手让杏子掐了一下,大柱哎呀一声把手抽出来。大柱有点气恼:“杏子,你这是干啥?干嘛掐我啊?”杏子说道:“掐你都是轻的,你的手再敢胡来,看我咋对你。”大柱彻底没辙了,一个人躺在那里,心里有好多毛毛虫爬,身上不知道哪个地方痒,想抓又抓不到,那个难受劲再别提了。

杏子一把拉灭电灯,重新背对着大柱睡下。大柱叹息一声,也躺下睡觉。这边大柱和杏子没睡好,隔壁的二柱也没睡好。两个房子之间仅隔着一层松木板,大柱这边细小的声音都能传到二柱的房间内。二柱一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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